“我还有一个办法。”赵文宣把翟行梭拉出去。
他怕再把人留在这里,棺材板就真的盖不住了。
盖不住也不能是他去看。
“去将刘子文带来。”赵文宣吩咐下人,给翟行梭解释,“刘子文是刘子清死后,计相从同宗里过继过来的嗣子,我先前让他盯着刘子清,计相夫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一问便知。”
刘子文被关在屋里,正惶恐,听闻赵承宣找他,以为希望来了,恭敬地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
“就是半个月前,说夫人病重,一直往屋里请大夫,也不要人进去探视,前儿没挨过就去世了,我也有半月没见过夫人了。”
“她以前身子如何?”
“以前没听说有什么大病,但是这病来如山倒,说不准啊这个。”
“大夫呢,”翟行梭觉得麻烦,若不是赵承宣胆小,直接开馆就可,“朔英,将大夫找来。”
刘子文陪着笑脸,“殿下,这,计相府要完了,我,我怎么办啊?”
翟行梭:“就是你给殿下送信,告诉他计相何时派人刺杀?”
刘子文连连点头,“是我,是我。”
翟行梭对着赵承宣:“这样的人你也敢留?”
赵承宣恍然,“大人说的是,苏皓!”
刘子文死前,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还等着二皇子的给的名利富贵。
“主上,给计相夫人看诊的大夫,都死了。”
翟行梭闭眼,吐出两个字,“麻烦。”
随后捏着赵承宣的脖子,怼到棺木上方,刀鞘翘起棺材板,“看清楚!”
他动作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赵承宣惊叫一声,连喊罪过,翟行梭手下用力,赵承宣大喊,“是的,是的,是是。”
计相夫人面呈青色,眼角挂着黄色的浓水,有腐烂的趋势。赵承宣吓破了胆,只恨自己太早处死了刘子文。
翟行梭眉头一皱,松了赵承宣,走向计相,脸上都是质问。
计相迎上他的目光,“说了,我夫人忧思成疾,扛不住去了。”
“带走。”
翟行梭不信,计相坏事做尽,他夫人心性如此胆小,怎么能帮他打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