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很棘手。”
晚晚亲自开口求情,翟行梭只是看了朔英一眼,没再训他。
但是朔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玩儿完,主上生气的是很,远比平时平静客气。
在这穷乡僻壤,居然有人能和皇城司抗衡,是他失职。
“大娘呢?”
朔英指向后面,晚晚过去,大娘眼神呆滞,看来的吓得不轻。
于赞递上银针,大娘受了刺激,扯着嗓子又嗷了一声。
人缓过来,晚晚给她轻拍后背,到现在大娘肯定不再信她是什么官妓,什么私奔。
哪有私奔还杀人的。
她几乎是从长凳上滚下来,跪在晚晚脚便,“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错了,绕过我吧,我错了”
晚晚急急忙忙去拉人,奈何大娘力气太大,她根本牵不起来,“大娘大娘,这些日子的花销”
“不要了不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贵人落脚我不敢的啊,我真的错了。”
后来还是于赞过来,才让人冷静,朔英他们肯定是不会黄金的,最后以朔英刀上一科蓝宝石抵了钱。
当然比十两黄金贵重得多。
大娘捧着宝石还在惊喜的余韵中,晚晚见她好说话了,才过去,“大娘,我的无事牌是母亲遗物,如今钱我们已结,大娘能否把无事牌还给我。”
“可可,那牌子,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为什么抢?”
晚晚将心中所想说出,翟行梭正在她身后,两人对视,皆是一怔,翟行梭走过来道:“放心,我一定给你寻回。”
一行人,带着数具尸体回了西宁。
路上,翟行梭只问了晚晚有无大碍,其余一句不提。当时翟行梭在外,以为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以自己为靶子,吸引刺客。
然而那些人都是冲着晚晚来的,他们甚至都没有同翟行梭过多纠缠。
只是,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被追杀的地方?
翟行梭亦是不明,晚晚的身份他查过数次,颇多谜团没有解开,但所有的苗头都指向定北军。
还有,送建晚晚回来的那个身影,他虽然只看了一眼,却有一种熟悉感再冲击着他的心脏。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