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语气吓到,点头愣愣答应。
晚晚回到房间,刚要锁门,一股大力冲破门锁。
翟行梭从门外进来,晚晚道:“吓死我了,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翟行梭将门窗关紧,“他们已经将村子围住,走不了了。”
晚晚大惊:“!那怎么办,他们人多势众。”
“放天灯那日我已给出信号,朔英会来的。”
距离放天灯已经过去数日,朔英该来早来,晚晚问:“你这几日出去是否还给朔英留了别的信号。”
翟行梭点头。
刺客找他们的落脚点如此准确,两人心里都有预料,这信号多半没传到朔英手里,但是被刺客发现了。
看样子,翟行梭也不知道这批是什么人,晚晚勉强笑了笑,安慰道:“我已经和大娘打好招呼了,兴许能把他们打发走。”
谁知,大娘被那些人用刀一吓就屁滚尿流,“是一个多月前,他们从山上下来,还给了我这个”
大娘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声音大的翟行梭和晚晚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
翟行梭摸出被褥下的匕首,“藏好。”
只见他如风一般出去,院子里顿时血溅满地,四人颈动脉被隔开,大娘尖叫着晕过去。
翟行梭的出现给了他们一个信号,源源不断的人从涌进院子,围剿翟行梭。
翟行梭手持匕首,守在房门口,白衣浴血,他又变成了北檀君,出手即是死。
只是这次,他是挡在她身前。
半柱香之后,对方意识到这样强硬的进攻方式对翟行梭不起作用,他出招太快,一招毙命。
无人齐上和他缠斗在一起,渐渐被带偏离门外。
翟行梭没注意,顾着眼前的人,只要他还在外面,所有人攻击的目标就会是他。
然而,他一离开,就有人冲进去,晚晚推翻桌子,如螳臂当车,翟行梭匕首脱手,正中晚晚面前那人背心,
窗户被破开,来人单手挟她离去。
听见翟行梭在后怒吼,“小晚!”
她被扔上马背,颠簸着被带走。
翟行梭没了武器,拐弯时晚晚看见利剑划破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