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子?”
“苏皓,请人时礼貌些。”
“此乃当今二皇子。”苏皓言简意赅。
刘子文面条一样从椅子滑跪到地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求殿下恕罪。”
“不知者无过,起来吧。”
刘子文哪里敢,他以前就是刘氏旁支一个破落户的孩子,皇族宗亲,于他而言犹如九天神佛一样遥远神秘。
赵承宣扬了扬下巴,苏皓授意去将刘子文扶起来。
“刘公子不必如此惊慌,本王没有恶意。”
刘子文心道:呸,要不是为了三分利,怎么可能同他说话。
“不知殿下召见草民是有何事啊?”
赵承宣取下腰间玉佩,“说起来,本王害的叫计相一句舅舅,刘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母妃只是,计相帮了不少,如今公子是计相唯一的寄托,现在才来见公子,是本王的不好,这玉佩,权当赔礼了。”
圣上最疼赵承宣,好东西都是先紧着他,这玉佩价值不菲,刘子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赵承宣体贴将玉佩放到桌上,推到刘子文面前,没难为他立即接着,反而闲话道:“大公子到计相府也有些日子了,想比已经习惯下来了吧。”
作为皇子,赵承宣有着天然的气派矜贵,因为圣上疼宠还有几分傲气在身上,但是因为丽妃将他保护得极好,心中阴杂心思少,言谈之中没有攻击性,有意亲近的时候,十分平易近人。
刘子文现在已经开始倒苦水,说起自己在计相府如何小心翼翼。
苏皓垂地的目光,逐渐聚到赵承宣后背,他出去不到一个时辰,赵承宣似乎变了。
他们之间,总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或是你死我亡。
“殿下,这计相长子真不是我自愿的,我也没办法不是。”刘子文说累了,端起茶一饮而尽,不见刚刚唯唯诺诺的样子。
“大公子严重了,日后你是要承袭计相府的,权势富贵,谁不想要呢,往好了想,您现在不是还握着一个机会吗?”
“哪有机会啊殿下,府中连下人都看不上我,谁承袭还两说呢。”
“我就是你的机会,”赵承宣正色,“我可以保证,计相府由你承袭。”
“殿,殿下。”刘子文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