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针相冲,那她岂不是完蛋。
“嗯舒服。”圣人喟叹。
晚晚大了胆子想再施一针,腰上一痛,赤红流珠夹在她衣服缝隙里,晚晚抬眼看向翟行梭。
他微微皱眉摇头,晚晚转了转手中的针,再没扎下去。
万庑过来,眼角都没留给晚晚,也不行跪拜礼,直接道:“陛下,诵经祈福已结束,但陛下头疾还是因为龙气不稳所致,民心有异,诵经祈福不是根本。”
好大的架子,晚晚腹议,回手把流珠偷偷藏起来,还对着翟行梭晃了晃,然而翟行梭没看他,倒是和万庑眉来眼去。
晚晚:??
圣上不耐烦,“又是哪里要出事,一天天净不让朕安生。”
“北檀夫人,朕这头疾可有得治?”
晚晚心思还在翟行梭和万庑身上,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
翟行梭闻声看过来,对她摇了摇头,正巧她也想圣上重视一下水患之事,慌忙跪在地上,“陛下赎罪,臣妇无能,看不出问题,陛下龙体康健,甚与年轻人想也相差无二,这头疾,不知因何而起啊。”
圣上闭目,沉沉道:“起来吧,太医院也未曾查出的病症,你能缓解些许已是好了许多。”
晚晚退到行梭旁边,站着,翟行梭向她投来一个满意的眼神,指尖抚过她掌心,取走了赤红流珠。
“行梭。”圣上叫他。
“臣在。”
“你说,这水患之事,如何解决。”
原来圣上方才就是在烦忧这事儿,晚晚竖起耳朵,听翟行梭的回答。
“水患不是罕见天灾,不过是计相之子贪腐,耽误了堤坝维修以及事后赈灾,陛下无需担心,及时补救即可。”
“诶,这哪件事又不是沉疴顽疾,那还是交由你处理吧,真人方才说的,你可都记下了”
“臣记下了,修缮完河道堤坝,将已圣人之名立碑聚气,供世人参拜。”
“这次,让二皇子同你一道,他失了计相,总得补点什么给他。”
“臣遵旨。”
“下去吧,你的夫人再接朕一用,缓一缓头疾。”
“陛下抬举了,只是万庑真人以为陛下诵经祈福,此时若借助外力舒缓,恐有不敬之疑,真人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