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他不得不说圆了,“夫人并非你说的那种女子,对夫君也无二心。”
“可是听起来,这家夫人心里也没有她夫君。”
翟行梭捏了捏拳,“你说的对。”
“那便是的,兴许那位大人也做的不好,夫妻二人一体,夫人如此夫君却毫无察觉,应当两人关系不近,行梭你还是放弃这条线吧。”
若是可以放弃,他还说那么多做什么!
也不能怪他总是吗赵承业,就是他自己活该。
“那他夫君应该如何做才能促进二人关系呢?”
赵承业眼神顿珠,盯着翟行梭,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做什么?”
“你是要从夫人下手,利用夫人窃取他夫君手里的消息,在如何也不需要那家大人主动去找他夫人,行梭,你说的这人,不会是你吧”
翟行梭眉心一跳,又转了转流珠,“休要胡说,我怎会如此。”
赵承业挑眉,疑惑的眼光也没收回,“别转了,珠子都快被你转晕了,行梭,看不出来,你成亲以后,变化这么大啊,你们简家果然出情种。”
当年的定北亲王和亲王妃也是一段佳话。待嫁少女去求姻缘,少不得说一句,想要一位定北亲王那样的夫君。
翟行梭面色沉下来,整个就是很后悔。
赵承业以及开始叨叨叨叨叨叨,“要我说,既然成亲了,第一就得先把皇城司和的亲卫从府中撤出来,哪有让自己夫人和那么多男人呆在一起的,宫宴上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夫人连管家之权都没有,你不是成心打人脸吗,你可知这在他们夫人圈子里,可是夫君承认不承认这个当家主母的象征。”
“对了,你还没同人家圆房,这相当于后妃进宫,人老珠黄还没被翻牌子,这多惨啊。我看你夫人挺好的啊,也就是家世不显,若是婚前在贵女圈露个脸,暮宅的门槛都得被踏破。”
他不止踏破了门槛,他连门都直接碎了,他到要看看谁敢从他手里抢人。
“行梭,你是不是不行啊,你不会吗?在皇城死你也没少看这些啊,怎么不圆房呢?”
翟行梭就是很后悔,他怎么好信了朔英的话,觉得赵承业能有用。
“住嘴。”
翟行梭沉沉看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