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扩展人脉,北祥药行虽没落,但也年年在受邀之列。”
说到这,张叔颇有些骄傲,可见他对北祥药行确实倾注了很多感情。
“只是小主人要去,需得重新打扮一下。”
晚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藕粉色纱裙,繁复的褙子,是闺中代价女儿最得体的打扮,这一身去冬商大会,不到半刻就能被人吃了拆入腹中。
晚晚抿了抿唇,后悔怎么没早来扬州,白白在东都蹉跎数年。
“张叔,来了。”于赞忽然面色严肃地跑进来。
张叔双眼一眯,“这么快,小瞧了这位北檀君,按计划转移。”
不一会,朔英带入闯入小院,数十暗卫几乎把房顶掀翻,领头的搜完最后一间房,“朔英大人,没有!”
朔英一脚踹翻花盆,“撤!”
此次南下不是替君出行,皇城司明面司官只带了五百人,暗卫清点了三十人,应付刘子清一行绰绰有余,竟然一到扬州就碰到了硬骨头。
这是皇城司第一次出现如此严重的失误,连对方战力都没摸清。
彻夜搜寻无果,朔英只期望天水那边有进展。
回到客栈时两人刚好碰头。
“你”
"你"
“唉”
“唉”
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见希望落空,各自沉默着向屋内去。
翟行梭安坐与太师椅之上,手指一颗,一颗撵着腕上流珠,听了天水和朔英的汇报后迟迟不开口。
他鲜少有情绪的变动,但是朔英知道,在极度压抑和不耐烦的时候,翟行梭会有规律地用流珠碰撞的声音缓解情绪。
“北祥药行的人带来。”翟行梭闭眼道。
“朔英领命!”
“天水自己去领罚。”
天水自知失职,心甘情愿跪下道:“属下知错。”
“主上现在还不到领罚的时候,”朔英又开始解围,“天水和对方动过手,更清楚情况。”
“让对方全身而退却毫发无伤的回来,武功不济且蠢。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
朔英暗暗闭嘴。
天水不愿连累朔英,起身就要去领罚。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不该让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