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为由,把她带着一起上路。
蓝心也不知如何劝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离谱到已经超出他们想象了。
“往好了想,咱们现在不是在往扬州的路上吗。”晚晚安慰蓝心,也安慰自己,“把无字牌拿回来,我们就走。”
“那嫁妆怎么办?”
“钱财乃身外之物,”晚晚泄气。
但是又觉得不甘心,“以后再去偷出来。”
“北檀君命人把荷风苑围了。”
“他是要死吗?!”晚晚忍不住了。
蓝心捂住她的嘴,“北檀君就在前面的马车。”
天亮时,天水来过,看见晚晚醒了说自己去和北檀君汇报。
晚晚三人在马车上等着他过来,可惜等到晌午也没见人。晚晚一拍手,“他又不是真想娶我,只要我不死就行,他不来看我才正常。”
月牙把塌边香炉啪一声放到小几上,“如果不是真心娶姑娘,怎么会连姑娘习惯用哪款安神香也知道呢?”
“北檀君是外男,知道姑娘房中用哪款安神香才奇怪吧。”蓝心连连摇头。
就北檀君为何带她们姑娘上路,还照顾得如此精细,月牙和蓝心已经讨论两日。
晚晚敲桌子,打断两人,“是他想不想娶吗?他想娶我也不想嫁啊,问题是无字牌还在他手上。”
无字牌在晚晚心中的重量,两丫鬟都知道。
娶与不娶都可容后再议,无字牌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晚晚还记得她昏过去那日,翟行梭是把无字牌随身携带的,可是她这几日掀个车帘天水都怕她受凉,别说下车。
马车旁边都是皇城司司官,刀剑如林,只要不是大军压镜,没有人能靠近他们。
晚晚又叹了口气,“你说北檀君得多招人恨呐,重兵把守,没日没夜赶路,是怕有人在路上刺杀吧,得多招人恨啊。”
“会连累我们吗,姑娘。”月牙被摇得昏昏欲睡。
“所以你晚上别睡太死,有事好跑路。”
“知道了。”
“诶,早晚得遭报应啊”晚晚很是无奈。
这几日,三人说话越发大胆,来送吃食的人都毕恭毕敬,送完即走,周边司官也不是会听墙角的。
但是她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