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刘子清若是清清白白,他怎会提出要娶你。”
晚晚几乎疼晕过去,听道这句话清醒过来,“父亲,你去替她求亲了?”
“我若不去,还不知道你做这些龌龊事!”
晚晚不哭了,先前的希冀和期望不再,也不太感觉到疼痛,“暮昭云做出这样败坏家风之事父亲也愿意替她求亲,那到底是不是我设计陷害还重要吗?父亲不已经认定了是我作恶。”
暮凌志下手更重,苏氏在黑暗处笑得妖娆,月牙扑过来挡在晚晚身上,无助哭着:“小姐怎么办。”
“好月牙,一会儿就好。”
暮凌志亲自执鞭,不如小厮有力,倒是给了她们空子,晚晚带着月牙滚到墙角,把她护在怀里,“不要晕,去找蓝心。”
两鞭之后,四周窗户打开,冷风穿堂而过,三只烛火齐熄。
“是谁!”
谁字还没出口,暮凌志已经倒地,接着几声闷响,人一个个倒地。
兜末香入鼻,晚晚拽着他的衣襟,“你来的晚了点。”
这次,他没有再蒙住她的眼睛,可惜也只隐约看到半张玄色青铜面具就再无知觉。
翟行梭在黑暗中将她带出祠堂,借月光而行,潜入荷风苑,把怀中人放在美人榻之上。
昨日还在月下酣睡的姑娘,今日满身血痕,浑身滚烫。
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嘴角溢出血丝,比他见过的任何生杀场面斗都要惊心动魄。
时隔多年,他再次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恐惧,在触及到她的前一刻,又缩回指尖。
他背负太多血债,不该再呆她身边。
门外脚步声急促,翟行梭最后看了晚晚一眼,想她她如此聪慧,应是留有后手。
蓝心进门的同时,一阵风吹关了窗户。
等暮凌志等人在祠堂醒来,面面相觑,昨夜他们几乎是无知无觉就晕了过去,现在除了暮晚晚和月牙,其余人都躺在祠堂地上。
暮凌志还疑心是不是祖宗显灵,外院小厮见鬼一般跑进来,“老爷,不好了有客来访。”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来人自称北檀君,把大门拆了”
暮凌志刚站起来,又跌坐在地上。
真的是祖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