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我不多嘴。二我拿着账本去找父亲,你自己承受后果。”
“可,母亲嫁妆都是留给妹妹的,妹妹嫁入侯府没有嫁妆傍身岂不叫人看清。”
“哼,”晚晚忍不住笑,“那你便做这个好哥哥吧。”
“长姐,祖母给你留了不少钱财,按理说也是我们三兄妹平分,希望长姐能宽容宽容。”
“暮昭日,莫说你们母子三人想推我去抵债未成再来求我,就算一开始你好声好气来讨,我也不可能给,你母亲的所作所为,值得我为你散财吗?”
“长姐,你不能独占祖母的体己钱啊,我们都是她的亲孙子”
“我打死你个泼皮无奈。”月牙提着笤帚从门外冲进来,对着暮昭日一顿乱挥,边打边骂。
“大夫人如何对我们姑娘全府上下都看着呢,当时二公子不知道顾及姐弟之情劝阻,现在又来以此胁迫我们姑娘,不可能!当我们荷风苑没人了吗?”
暮昭日连跑带跳地出了荷风苑,白衣服上全是笤帚印。
此次连蓝心都没去阻,多年委屈一朝泻,既然拿了管家之权,又何须畏首畏尾。
马车上,月牙却有点后悔了,“姑娘,他毕竟是暮家大少爷,我这么做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无事,问起来就是他先动的手,你不过护主罢了。”
“行,我是老爷要罚,我自己领罪去。”
“没必要,如今我掌家,若是连你们都护不了,那这家也不必掌了。”
她已经把话说明,他们母子三人还是执迷不悟,那也不怪她,兄弟姊妹,她能做的都做了。
若是他诚心认错,以暮家独子的身份,暮凌志又亲自教导他多年,即便罚,也不会影响他的地位。
可若他不认错,让暮凌志在他身上看不见希望,以暮凌志自私的性格,放弃他重新生一个培养也是做的出来的。
进清元观,晚晚直接命马车拐去东静湖,蓝心做事细致,其他地方她说没有,必然是没有,只有这湖。
打捞之人不清楚位置,有遗漏也不不一定。
她下水时还是清醒的,只有她最清楚可能掉在哪里,只是免不了再遭一次罪。
蓝心和月牙给她喝了三大碗姜汤,浑身绑好防水布,一点点扶着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