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外头这些蝼蚁又能拿我如何?”
如今圣上信道,建断云楼就是为了得到升天,刘子清此话就是被诛九族也不为过。
一时无人敢讲话,就听见离得近的一人道:“就是你拦了药?”
此人半只眼睛被碎石刺瞎,半张脸青紫一片,用剩下的一支眼睛盯着刘子清。
刘子清不是吃素的,摇着折扇,“是我。”
“我拦你奶奶个腿儿。”话落,那人将手中半块石砖向刘子清掷来,
离得近的小厮连忙扑过来,替刘子清挡了这一下,也把刘子清扑倒在地。
刘子清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几乎要吃了晚晚,“你故意的?”
“我提醒过公子,你的随从快扛不住了。”
先前刘子清插队,小厮辱人,众人已是不满,刘子清再承认自己拦药,大家不打他打谁。
“我等本就没几天可活的,好容易遇上白大夫散药,我宰了你个畜生。”
“反正也活不了,今日就拉个垫背的。”
排队的人几乎都挤到医馆门口,虽然都是伤者,但是抵不住人多,你一拳我一脚,刘子清小厮习惯了狐假虎威,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
还有些替家中男人来取药的市井妇女,骂人言语低俗,但是胜在技艺纯属,把刘子清死后三十年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饶是在这时,大家也都将战场控制控制在白安医馆外,里面的药材没有受一点波及。
眼尖的小厮跑到诊桌上大喊,“此乃三司计相之子,谁敢放肆!”
“就是他爹不给我们发补偿费,抓了他就可以要钱了!”
“抓那个穿的好的!”
就是因为断云楼倒塌一案没有给工人发补偿费才导致大街上全是无钱医治的伤患。
小厮的话如滚水入油锅,积聚数月的民愤都冲着刘子清一个袭来。
刘子清一脚踹翻喊话的小厮,“蠢货。”
随后拉了晚晚的手就要强行将人带走。
晚晚手中只藏了一根银针,此刻已用完,挣扎不过时,刘子清忽然倒下。
被踹倒的小厮晕乎乎的站起来,背着刘子清往后门跑。
对面屋顶,黑影从白安医馆上空掠过。
刘子清走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