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高个子警察郑重开口: 他说着看向温玉云跟沈政:“你们这段时间不要离开京市, 随时接受警方的调查。” 他们无法判断沈肆说的是不是真话, 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提审对方, 避免犯罪分子打时间差钻空子。
“知道了,”温玉云捏着皮包的指腹发白, 她眼看警察就要带走沈肆,下意识又追了上去:“沈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沈肆老实地跟着警察住出口方向走,他勾着唇角语气玩味: “我知道是谁,但就是不告诉你。” 温玉云恨不得用皮包砸破沈肆的脑袋, 她咬着牙换了一种问法:“是不是晏喻”
“真搞笑,”沈肆挑着眉梢笑了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还在打晏氏的主意啊” 他说着撇了撇嘴,利落地补刀道: “你贪心到连沈氏都管不好,手又何必伸那么长” 的落败有迹可循,温玉云看到哪个赚钱就插手哪个行业, 偏偏又做不到深耕细作。 上辈子,沈氏解除危机全靠算计晏氏。周围吃瓜群众的好奇心被沈肆吊了起来, 他们盯着对方的背影忍不住骂道。
“草啊,沈肆筒直够了,这么吊人胃口合适吗”
“是啊,好想冲上前用力摇沈肆,到底是谁”相较于机场的惊心动魄,香山殡仪馆则冷清了许多, 等到白警官把所有赌/徒拉回警局, 晏博文才被送进了火化炉,时至中午参加道别仪式的亲朋则在周伯的招呼下移步宴客楼。偌大的前厅只留下了晏家人跟丁白, 大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通常只用四十分钟, 一个再会算计的人也会变成一捧白灰。h6:公关部经理把工作布置下去,他轻手轻脚走到晏博安身边, 弯腰把手机递给了对方: 晏博安皱了皱眉头,他接过手机按亮屏幕:“他们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玉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有什么立场嘲笑我比起我风光了半世, 你看你自己像不像一只丧家犬”她说用力磨了磨牙,明恻恻地补充道:比起温玉云的气急败坏,沈肆的声音则是淡定了许多: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我就是知道但不告诉你 他说仰头大笑了两声:沈肆是真知道温玉云的儿子是谁, 上辈子自己在晏博文的威胁下一直给对方输送裴虔的血液, 就连换肾都是打着丁白的名号知己知彼。换。他之所以没有对付丁白,也是自己心底隐秘的恶趣味 这个人不但抢不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