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上,要一个合情合理。她提出的数字是,不多不少,整八万。
大家都说,安歌跟别的女孩子不同,是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别的女孩彩礼要得多的,都有十万以上的,更何况安歌呢!不说比别人都多,总不能比别人都少吧!
陈玉芬一向对学历看得不重,认为女孩子更重要的是漂亮懂事。安歌也算是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但八万块钱,对于眼下江家来说,是一个难题。
陈玉芬已经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装修房子上,预留的钱要用来办婚礼。她去哪里,再弄得出八万的彩礼钱呢?
一想到八万的彩礼,陈玉芬无法淡定了。
这几天,村里常有妇女来串门。表面上串门子,实则也是来打听她家送彩礼的事情。
陈玉芬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的手势,说:“要这么多,真是要我的命!”
好热闹的村长老婆,忙问:“那他们打算还多少嫁妆啊?”
陈玉芬摇摇头,“谁知道呢?还多少嫁妆,也抵不上八万啊!”
“你没问问亲家母?”有人问。
“问了!亲家母说,她怕麻烦,就办些手头上的嫁妆,大件就不办了。”陈玉芬撇撇嘴说。
“那要这么多彩礼干嘛?要是把八万彩礼都给了安歌,陪嫁回来还好点。否则,真划不来!”村长老婆说。
有人忙说:“我看不可能,我听说何秀琴是个顶抠唆的人,不会把彩礼都给安歌的!”
“就算不全给,至少也得给一半吧!”有人说。
村长老婆眼珠子一转,对陈玉芬说:“放心吧,女儿都怀孕了,不嫁也得嫁!你就是给不了八万,安歌还是得嫁过来。煮熟的鸭子,她还能飞了不成?”
陈玉芬听了大家这些言论,心里有了主意。
中午,陈玉芬估摸着儿子下了班,是吃饭休息时间,拨通了他的电话。
江宸正走在回出租屋陪安歌吃午饭的路上,边走边接的电话。
“宸宸,你岳母要八万彩礼,你知道不?”陈玉芬问儿子。
江宸表示并不知情。岳母平时不怎么给安歌打电话,故对于彩礼的事,他还没听到风声。
陈玉芬叹了口气,说:“八万太多了!你好好跟安歌谈一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