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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没有一点害怕,反倒是兴奋张开双臂抱了下西弗勒斯,“耶!西弗勒斯加十分!”
西弗勒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悄然间,红晕早就爬满了他的耳朵。
西里斯在两人面前停下扫帚,语气中满满的不认同,“那是游走球,就算把球门砸烂也不加分的。”
“关你什么事,”梵妮十分不客气的把球棍丢到他脚边,然后拿起相机,拉着西弗勒斯出了球场。
与西弗勒斯分开后,梵妮就回了之前和路易斯见面的地方,他还在那里。
“我的照片呢,不打算给我吗?”
梵妮说:“西弗勒斯把相机带回去了,照片出来后我让卢安给你送去。”
听到那只蠢蠢的猫头鹰的名字,路易斯还是摇了摇头,“别了,它会弄丢的,假期回家时再带回去吧。”
“你别总是那么嫌弃卢安,它是个负责任的孩子。”
路易斯的手指绕着梵妮的那条丝带,最后拉过妹妹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了上去。
他说,“别摘下来,好好带着。”
梵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路易斯替她整理了下有些潦草的领带,最后拍了拍梵妮的头顶。
“新学期有什么目标吗?”
梵妮想了下,从自己脑海中翻出来一件,“守护神咒,你用过吗?”
路易斯点了点头,拿出魔杖,轻声念道:“expectopartronum。”
杖尖先是一道银白色的烟雾,然后那烟雾在两人间凝出了行,一只银白色的鹰振翅飞翔,白鹰围着梵妮飞了几圈,最后在她面前又散成了雾状。
学着哥哥的样子,梵妮也念出了同样的魔咒,只可惜她的魔杖,仅仅飘出了几缕银雾而已。
路易斯说,“小失误没关系的,想想你最开心的回忆。”
最开心的回忆——
梵妮又试了两次,结果都是大同,夜色很快落下,路易斯也要回去了。
临行前,加里斯看着许久没有好好见面的女儿,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路易斯在毛衣外加了件黑色长外套,整个人都快要隐在夜色中去了。
他抬起右手,转了转手腕,梵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