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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路刚问萨卡斯基时他就到了,本想看看萨卡斯基要说什么。
可当听完萨卡斯基的话,却又迷茫了。
走了出来沉默片刻,说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嘛。”
萨卡斯基头也不回的轻笑一声:
“别的办法?”
“世界并不会按照你的想法进行着运转。”
“他们的结局只有生或死。”
“死,或许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生,则是无尽的折磨。”
“如果选着生,放归大海是不可能的,政府也不会允许。”
“投入深海大监狱也不可为。”
“那只有一条路,押解到一处劳场。”
“在冰天雪地中,穿着单薄的衣服,让他们日日夜夜的进行建造。”
“东海那个巨大的工程,已经进行七百年了。”
“你以为人是哪里来的。”
“都是世界各地的犯人以及他们世世代代繁衍下来的后代。”
“你觉得这样的生,是对他们的善良嘛?”
“你的善良带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与黑暗。”
“至于炮轰避难船的罪孽。”
“也不需要你来背负,一个个的在那自我哀怨怀疑着什么。”
“跟卡普那个白痴待久了,脑袋也坏了嘛。”
库赞握紧了拳转身离去,他知道,萨卡斯基说的一点没错
但就是这样才难以接受,萨卡斯基的话如同刀子一般扎在了心头。
他不仅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他也背负不起那份罪孽
萨卡斯基感知到库赞转身离去,并没有说什么。
已经说到这份上,如果还是变成了那个懒散的家伙,也是无药可救了。
萨卡斯基看着远方的火红岛屿:
“张口闭口就随意蹦出来的理想主义想法,简直可笑。”
“救”
拿什么救,拿嘴嘛,拿理想嘛。
艾尼路看向岛屿默然无语,他理解了萨卡斯基的难处。
一个个张口就想做好人,可是责任,罪孽,骂名,由谁来背负呢
愚蠢的理想主义
漫天的炮火不停的落下,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