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师傅留下的那十数万灵币遗产也赔了个精光。
原指望这次大活能挣点,好赶紧蹬开了心海晋升筑基,然后找个家族或者宗派安心做个打工人,可谁想末了末了还是坏了事。
马辰安心里暗自盘算着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什的时候,就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从院门处传来,随后一声尖细的男声远远的就嚷嚷起来:
“张华,张华,这是怎么回事呀?哎呀,哎呀少爷的静舍怎么变成这样了呀?哎呀哎呀。”
来人是苏府下院管事,苏家小辈们的一应事务都是由他一手操办。
管事近50岁的年纪,在苏家呆了有20多年。
听说一入筑基便与苏家签了依附长约。
护院队长张华曾私下介绍,此人很是势力眼,对下面人又极为苛刻吝啬。
听见管事无事也有三分坏的尖叫声,马辰安强撑着站起来,远远冲着院门处几人弯腰见了个礼。
正待解释几句,就见张华快步上前,先他开口说道:
“王管事慢点,就是走了水,静舍内里烧了一些家什,好在多是烟熏,损失不大。”
“我看看我来看看,哎哟哎哟,这还叫损失不大呢,张队长,你这当真是财大气粗呀!”
王管事门口看了几眼,头也未扭,怪声怪气的冲着张华就是一句讽刺。
眼见王管事揪上张华就要不放,马辰安赶紧上前几步来到管事近前,弯弯腰拱着手解释道:
“王管事莫怪张队长,都是小的我的错,我愿意照价赔偿。”
马辰安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似激怒了王管事一般,就见他眯着的眼睛陡得张开一瞪,嘲讽道:
“你赔?赔得起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青木,是百年青木,在整个上国内二级郡城里都是稀罕物!”
王管事边说着边用手使劲戳了戳马辰安的胸口,之后还不忘吐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你知道我与少爷花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灵币才弄来这几棵青木吗?瞧瞧你这副模样,你拿什么来赔?”
马辰安灵力封禁,被王管事有下没下的戳得胸口生疼,强忍着退后一步,辩解道:
“管事大人,适才着火时,小的有尽力控制燃火方向,静舍青木大多还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