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你可听说过天徽大帝?”
“你说的是独掌天界百万年的天徽大帝,那可是创世元尊一般的存在,据说大帝的修为足以支撑十个六界。”
“大帝膝下有二子,你知不知道?”
“一个是先帝,另一个没怎么露过脸,不知道长什么样。”
“那个孩子就是大帝的次子,十几万年前就身陨了,在最好的年岁英年早逝,太可惜了。”
“你说的是那场灭世天劫,先帝并未对外说有你这般详细,记载中只写了有人用上神之躯阻止了天劫。”
“天宫的史册你看过吗?上面不是这样写的。”
“我看的是山主阁楼里的史册,跟外面的不一样吗?”
“额……山主早就改了史册,你个笨鸟!”
“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大帝的次子,先帝的同胞弟弟。”
“元君与大帝那是……反正,元君是把那个孩子看作自己的儿子。”
洛晗越听越分心,一下子被静檀一剑指着眉间。
静檀收剑,仔细看着他:“不打了,你今日怎么了?心思全不在比试上。”
洛晗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忽然眼里浮起一丝忧苦,缓缓道:“娘亲要醒了,我去给她做饭。”
“做饭?”静檀愣了愣,片刻后又惊呆了:“你何时会做饭的?”
洛晗不回答他,默默一个人去了膳房。
静檀愣在原地,竟从来不知他会做饭,真是个奇事。
对于曾经的星衍,他是从头到脚了解的清清楚楚。
对于如今的洛晗,他是不知根底的旁观者。
似是星衍的生活习性在洛晗这里乱了章法,不像是同一个人。
静檀心里很清楚,他变成这样谁都有责任,谁都有过错,那些已是过去,看重的必然是今后。
洛晗支走了所有人,一个人在膳房忙着。
他先是提着木桶去院里的井中打了满满一桶水,路过门口的青苔时格外放慢脚步,注视着脚下,将木桶放下后又起锅烧水,忙的手脚不停。
静檀不相信,拉着言钦在门口足足看了大半个时辰,他也在里面待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