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惨不忍睹的血腥。
一连数日司夜闭门不出，认真的想着一件事，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捶捶脑袋趴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似是有人在呼喊他，犹如轻烟消散耳旁，特感熟悉，更像是尘封许多年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被带进一片虚无的地方，无声无息，任何生机都未曾见到，只有一个金华丽衣戴着冠冕的男人。
司夜不曾记得有过这么一个人，看这样子似乎不是六界之人。
他拱手道：“阁下召我来此有何贵干？”
男人转过身来，银色的眸子蓦然睁开，太过荒凉，更多的是孤寂。
“离澈，这一世你我是有约定在先，只要本尊让你看到星衍重生，你就付于魂珠。”
司夜大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人。
男人衣袖飞舞，掌心有一条血红色的裂纹，浑身散发着强烈不可抵挡的灵力。
“上一世中蛊，差点杀了那条龙，这一世希望你可以摆脱她的控制，否则……命盘抹去你的所有，那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
司夜沉思着，不时查看男人举动，半晌道：“阁下既然知道我这么多事，那知晓晏泽是怎么了？”
男人叹息一声，仰头道：“晏泽是一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无奈中蛊太深，恕本尊无能为力。”
司夜算是明白了，晏泽与前世的自己一样，身不由己，那这下蛊之人会是谁呢？难道是她？
司夜想不通这个人三番五次救自己，又为何将自己逼上绝路。
男人缓了很久，开口道：“你告诉那条龙，天徽曾算出过他的一生，一切尚有回旋的余地，假以时日去一趟圣山，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也算是本尊唯一帮过他的一次。”
“圣山？”司夜听说过那个地方，不过数十万年来无人能上去，那里的结界恐怕只有帝君这样的修为才能进去，他是不可能。
男人银色的眸子盯着他，眼中满是瞧不起：“昔日身负天魔血脉的仙尊，太贬低自己了。”
司夜不是离澈，也不接受别人喊他离澈，他就是他自己，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神。
男人不说话了，手指点在他的额间。
司夜感觉浑身气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