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份活了六万多年。”
“你听谁说的?”静檀震惊地看着他。
上藜早就知道,在试炼那里时看到齐彦就知道了。
只要他没有想起来,听谁说的都不重要,上藜怕的是他自己想起来。
司夜的手筋脚筋连上后,伤口被冻住,皮肉里面却是温热的。
帝君坐在宫里闲的没事干,司夜睡着了,他不想去打扰,一个人喝着闷酒。
选仙试炼结束了,国师没有急着走,天帝还想她多待一段时间。当然,天界之主要她多住几天,她也不好马上走,搞不好天帝心情不好,下令将天宫的大门关了。
“独自喝酒,不觉得冷清。”
帝君头不用转过头就知道是国师来了。
“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喝也挺好。”没有人看见他哭,也不挺好。
国师想了想:“明日是人间乞巧节,帝君有没有兴趣放放河灯。”
放河灯。洛晗上一次放河灯还是在一禾活着的时候放的,他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他父神娘亲一直陪着他,可是没能如愿。河灯许愿之说,从始至终不过是世人寄托思念的幻想罢了。世人求神满足欲望,神又该求谁满足欲望,不过是幻想,世人的幻想,河灯飘向远方,注定还是在河里,谁捡到总是看一眼,觉得可笑的扔了。
尽管如此,帝君还是想放一放河灯,想回到那时的快乐。
兆辰和三星使跟着帝君和国师,街上人来人往,不少大人带着孩子去放河灯。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帝君不由盯着一个拿着河灯的孩子看。
他娘亲买了河灯给他,牵着他的手去河边。
洛晗远远看着,那个孩子点燃河灯,放在手心里,闭着眼睛许愿。
他的河灯飘的很远,远到只能看到一点火光。
洛晗想起了当时的自己,手拿着河灯,一脸喜悦,他的河灯是飘的最远的,但是在放到水里时,被河水弄灭了。一禾看到后什么也没说,而是带他走了,那一日,他过得一点也不开心,以后他也不会来了。
他转过头时,没看见国师的身影。
或许他命里如此,强求不来,想找一个人陪他放河灯也只能是幻想。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