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长生鸟,天后就下了一道令,只能帝君碰长生鸟。”
司夜看着帝君,不咸不淡道:“我要它,你给么?不给那就算了。”
洛晗哪里在乎什么长生鸟,寄渊在身边就是最好的,他想要便给他。别说一只鸟了,哪怕是帝君之位,都能拱手相让。
欠的终究要还,换一次重新开始也未尝不可。
物是人非的涿光山,埋藏的不止是回忆,而是一场缘分。
闻溪是个明白人,帝君与这位小仙君关系很好,几月前天帝陛下拿了长生鸟,他就急得很,这么轻易送人了,恐怕在他心里比至亲还重要。
他们到了那个别有洞天的地方,是一个山洞。
仙翁拦在几人身前,严肃道:“帝君留步,此地是天宫禁地,先帝曾下令谁也不能进去,天帝陛下也不行。”
洛晗觉得扫兴,简单看了几眼山洞就拉着司夜走了。
闻溪尴尬的对着仙翁一笑,她原先不知道,趁着一眨眼的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仙翁看着帝君和司夜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
戌时,洛晗从承栖宫里出来,一个坐在桌边喝酒,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悲愁。
他日思夜想的人忘了曾经的一切,也忘了自己是谁,以另一个身份回到他身边。
“师尊,你为何要骗我?”
上藜不答。
“你说他死了,天地间又有谁有那道疤痕?”
上藜沉默。
“我也怀疑过他是,之前为何没有那疤痕?”
上藜垂眸不语。
洛晗猛喝了几口酒,眼中泪光闪闪,嘶吼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四万年做了什么!我恨上了你,也恨上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到头来,我想恨又不想恨了,太累了。”
有些事埋怨深了累的是自己,有些事早已没有恨的意义了,都已经过去了。
上藜轻声说了句:“现在的你可高兴?”
洛晗高兴不起来,亲人不在了,司夜忘了他,只有一个姐姐了,他哪里会高兴。
上藜皱眉:“你今日去了擎月宫,可曾去了禁地?”
洛晗摇头,想了想,说道:“师尊,我就是星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