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抱歉，瞒了你这么久，我在这人世间只能活十九年，还有半月就会……”
就会撒手人寰，那死了之后呢？
是回天上做神仙，还是再尝一遍轮回之境。
洛晗认真道：“你究竟要瞒我多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神仙吗。”
司夜闭上眼一句话不说，也不否认，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救了他很多回的恩人。
洛晗看着他“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这天地间还没有我洛晗做不了的事。”
司夜嘴角微动，“你又不是天帝或是帝君，你是也不能认定天地间没有做不了的事。”
国师大人正批着奏折，想到今日送来了两个人，又不得不放下笔，向地牢走去。
临近戌时，牢中的烛光灭了。
伸手不见五指，一股恐惧感袭来，洛晗蜷缩在角落发抖。
司夜起先没注意，直到洛晗叫唤了几声才发现。
“黑，哥哥……这里好黑！”
随即他抖的更厉害。
司夜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发。
“哥哥，你……你不要，我……”
洛晗的叫声引来了几个狱卒。
“大晚上的，你叫什么叫！”
烛光被狱卒点燃，周围一下子亮起来。
洛晗不停喘息着，身体抖动的不太厉害了。
牢门被打开，狱卒走进来，看了一眼洛晗，“他怎么了？”
司夜哪里知道，他跟帝君又不是很熟，算是不知根不知底的朋友。
下一刻，国师来了。
她还没走进来时就听见洛晗短促的龙啸声。
国师来地牢很平常，一个狱卒怕他的声音让国师听见，就捂住了他的嘴。司夜被两个狱卒拉在一边，嘴也没闲着。
“放开我！”
洛晗还在喘息，眼神中已不见人气，手无意识的划扯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绷出来了，额头上的汗珠子一直往下掉。
国师看见洛晗愣住了，片刻后朝他走去。
狱卒捂着不松开，被洛晗咬了一口。
狱卒疼的松开，刚想上手打时，国师说了一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