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学期的两个月,瓦日中秋节回了一趟家,正巧三叔的新房子上梁封顶,一般做酒宴请亲戚来吃一餐,随礼是糖果和红布。三叔选他做拉梁副手,就是在房子骨架地面上,两个人分别各自就位悬梁上端,用绳子拉升梁木到顶,插上衔接的凹槽里,完成这个仪式就挂红布带。然后,在上面撒糖果,下面来观看热闹的人在抢,挺好玩的仪式,前一波人靠抢先一步得来的糖果,对未抢到糖果的人,会炫耀和攀附其成果。
那天堂姐也在场参观,瓦日总往她那个方向扔过去,但他发现堂姐似乎捡起来的都给小孩了,不给面子。晚上,去找她时却被反问了一句,“我吃了那么多年糖果,老扔向我这边,不怕我胖吗?分享给很少吃糖的小孩,那才是共同的快乐。”
后来,提到学业瓦日说:“找不着方向,没有目标学习现在一度下滑,从开始的中等尴尬到最后二名啦!姐姐,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瓦佩听诉说的问题之后,安慰了一遍,也说明之前上高中的时候,如何面对适应期生活和学业的关系,并建议他每天五点半醒来读英语和看书,课余生活去锻炼身体,养成喜欢一个爱好的习惯,坚持一段时间,努力一次,看看结果如何。
中秋节假结束,回到宿舍他熟悉的窝——下铺是一个戴眼镜的剑河县人——徐令维,班里的体育副代表。在相处几个月中,大家都喜欢叫他‘刀维’,只有他的臂力能一口气扛一桶水,走下县里最高的一座山——南泉山
还有一个非常喜欢篮球的同学,班里的体育正代表,附近镇上的独身仔,大家习惯把他叫‘宽肩’,他与刀维在班上总是切磋臂力,分不出最终胜负。最有趣的事,他买黄色小说在宿舍里偷偷观看,一开始瓦日觉得在用功读书,没有想到被他的上铺一个侗族小伙发现了,那本小说才得以见光。而这个精神小伙和瓦日关系最好,宿舍里面只有他俩没有身兼什么职位。他有个很酷的冷称——超级赛亚人,因为他的头发时时刻刻都是树立,发质还自带些黄色,全身肌肉,得益于在家干农活,听他说还会犁田。
宿舍其余两人才是真正爱学习的人,经常没有见他们在宿舍里待久,一转眼就往教室啃书,最早离开宿舍,最晚来宿舍的模范学生。所以剩下他们四人时常待在一起,形成不错的友谊,却都遗憾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