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学习个一两年，很快就回来。你看我如果学的好了，以后也能更好地帮助你不是吗？”
他声音越说越弱，在傅惊岚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被人完全看穿了。
“去国外也可以。”
傅惊岚松口，让颜宁心里轻松了一下，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过——”
“你去国外，只能是为了和我结婚。”
颜宁:……？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确定的弱弱出声:“哥哥，你说……什么？”
看见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傅惊岚还以为他不能接受，心里的愤怒越烧越旺盛。
一把把人按到墙上，凑到他耳边掷地有声地通知他:
“我说，跟我结婚！”
颜宁的瞳孔瞬间放大，在他震惊不已的时候，呼吸又被人夺了去，两人之间只剩下呜咽和挣扎。
哥哥……
哥哥……
颜宁闭了闭眼，在心里喊了无数次。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的内心之后，他就一直处于惶恐之中。
他觉得这是自己对哥哥一厢情愿，没想到能听到哥哥比他更早一步表达情感。
此时，他心里又开心又慌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宁宁，你别害怕我……”
良久之后，傅惊岚松开他，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傅惊岚不敢跟他对视，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又微弱，像是在祈求他的垂怜。
他少有的脆弱模样，让颜宁心脏一疼，眸中差点沁出泪来。
颜宁仰了仰头，把心酸憋回去，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不敢正面回答他。
“哥哥，妈妈怎么办？我们不能这样，这样对不起妈妈……”
“别说她！就说你自己的想法！你心里怎么想的！”
傅惊岚从他肩窝处抬起头，目光灼灼盯着他，势要问出一个答案。
“我……”
颜宁咬了咬下唇，眼神闪躲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跟他对视，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你想出国是要躲着我对吗？你早就发现了是吗？你嫌恶心？你讨厌我了是吗？”
他的质问一个接着一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