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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宗阙到达房间时脱下了外套问道。
“宗先生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乐简带上了门,伸手解下了他的领带笑道,“严睿的手势时让我去跟他见一面,宗先生,我能不能去?”
宗阙看着面前含笑的青年,接过了他手里玩个不停的领带道:“可以,我让苍安排人手,以防万一。”
“真的让我去啊?不怕我跑了就不回来?”乐简凑近了些笑道,“我现在可没有什么把柄捏在你手里了。”
“真的让你去,我等你回来。”宗阙摸了一下他的脸颊道,“注意安全。”
“唔……”乐简应了一声。
宗阙拿上外套转身,将一应东西收进衣橱,却被从身后抱住了。
“怎么了?”宗阙按着衣橱上的按键侧眸问道。
“只是感慨人一沾上情爱,真的会洒脱不起来。”乐简的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笑道,“不想去了。”
“不想去就不去。”宗阙扣住他的手道,“我去倒点儿水。”
乐简松开了他,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有些懒洋洋的坐在了一旁笑道:“我也要喝。”
“嗯。”宗阙应了一声,他本来拿的就是两个杯子。
温水过半,宗阙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坐在他的身旁时,青年已端着杯子轻巧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嗯,还是这个地方舒服。”乐简端着水杯笑道,“还是得去一趟。”
宗阙轻扣住他的腰问道:“什么时候去?”
“一会儿,今天隐的情况相当糟糕。”乐简摩挲着杯柄说道。
他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旁观,这种谈判现场,宗阙和严睿是做决定的人,而他们也几乎没有说话。
因为双方谈判的内容都不满意,宗阙的不满意是因为隐的认知不清,而严睿的不满意是因为隐的弊端暴露无遗。
不需要他去提醒,那种凌驾于其他组织之上的自大已经清晰的暴露了出来,再加上他在,认识他的一部分人极有可能已经开始认为宗阙是必死无疑的。
宗阙如果真的死亡,对墟的影响的确会很大,但他的意志是墟建立的意志,先不说他本身能力强大,即使他真的不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