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除了体质,自还有这样貌天生惑人,每一分都生的恰到好处,每一寸皮肉都是冰肌玉骨,虽是划破割烂过无数次,可它就是天生如此,才会让人一眼便心生觊觎,无需他费力,便有人前仆后继的赶上来送死。
“当真知错?”面前之人语气平静,却让乐幽对上他垂下来的目光时心中一凛
他似是……生气了?
“是,弟子知错。”乐幽手指轻轻松开,身体已有些僵硬。
“错在何处?”宗阙看着怀中忐忑的青年问道。
“弟子不该动用灵气,还至灵气耗竭而无有所察。”乐幽轻轻错开了眸,与那视线对视,他竟有被穿透灵魂之感。
此人平时并不锋锐,只是气势不可小觑,如今却让他心脏骤缩。
“站好。”头顶传来声音。
乐幽松开了他的衣襟,后退一步,离开了那处垂眸拱手:“师尊。”
“你剑道未成,气力不济,动用灵气实属正常,但不该失了武器还以命相碰。”宗阙说道。
乐幽垂眸,此刻竟不敢与他对视,他自不会以命相碰,这是示之以柔弱:“是。”
“为师虽教你不可畏战,出剑之时不可犹豫,但明知必败还上前,便是将命交于对方手上。”宗阙看着面前垂眸的青年道。
他知他满腹心思,但以颈碰剑,以命来赌,若他没来得及收起剑式,若非他,不说送命,也必要受些伤。
“弟子知道师尊必不会伤到徒儿,才敢战至气力皆尽。”乐幽轻轻抬起弥漫着雾气的眸,本以为此话能软化一二,却在与男人对视时头皮后背皆在发麻,“师,师尊……”
“将命交于他人之手,便如时时行走在悬崖边缘,一次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勿将命交于任何人手中,包括我。”宗阙敛眸说道。
乐幽轻怔,想要说什么,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相信自己的命只属于自己,旁人不可取,但他可以命博,而他博赢了一次又一次,若输了便是万劫不复,他都是有准备的,亦没得选。
如今有人教训他不可行此道,他本该恼怒,因为此人不知他经历,凭什么教训于他。
可这并非是说于他听的,这是说于原身的他听的话,他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