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早餐后?”虞云阅问的时候听到了心声,却还是在等着杜松的答案。
“他说您的早餐比较素,如果对面是美食,会更吃不下去。”杜松斟酌着用词道。
原话是早餐对比,他会吃不下。
“既然这样,以后宗医生的饭菜就做的跟我一样吧。”虞云阅看着面前清淡的饮食笑道。
杜松愣了一下道:“是。”
宗阙是早饭之后过去的,他进到花室时,以往静坐的青年正在重新摆放好的花盆前浇着花,发丝略微垂落,长身玉立,一片悠然自得。
“那种植物不能浇那么多水。”宗阙开口道。
虞云阅提起水壶回眸笑道:“你来了,可是它长的很好。”
“这里阳光不错,但再浇根就烂了。”宗阙将药箱放在了桌子上,确定了这个人完全不会养花,“三天浇一次就可以。”
“唔……好吧。”虞云阅放下了水壶,从他的旁边路过笑道,“反正我已经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的身量很高,虽然因为瘦削和经常坐着看起来好像没有实际高,但从宗阙的旁边路过时几乎跟他齐平。
宗阙沉默了一下,坐下取出了药枕道:“先诊脉。”
虞云阅将手放了过去,另外一只手撑起颊,直直看着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的人道:“你对我把你当成乐趣就没有什么想法?”
他那一刻没有读到对方的想法。
“没有。”宗阙探着他的脉道,“早上的药还没喝?”
“嗯,他们还没有送来。”虞云阅看着他收回的手指笑道,“你是不是一早察觉出来我没有老实吃药?”
宗阙看了那半撑着颊的人一眼,唐装宽松,以至于他撑起的那一刻露出了白皙细腻的手臂,晨光柔和,让对方脸上的笑意看起来也是温和的。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现在问出来就是故意的,甚至是洋洋得意的。
“不吃总有你的原因。”宗阙问道。
“那个药太苦了,而且一吃就容易睡着。”虞云阅眉间有几抹轻愁,“你也知道我很忙的,不能一直在睡觉,否则心盟被攻陷了都不知道,照样也是个死。”
演的不太好。
宗阙脑海中划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