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多了不好。”宗阙说道。
“你,你当真不明白?”奉樾捧上了他的脸,脸颊上的热气泛动,“我想要你……你明白吗?”
宗阙打着扇子的手慢了一些:“那种方式……”
“我用,我用就是了。”奉樾打断了他的话,眸中水光微颤,“你现在明白……”
他的话语未尽,折扇落在榻上,已被扣住后颈深吻住。
奉樾闭上了眼睛,原本捧着他脸颊的手搂上了他的脖颈,迎接着这个深吻。
……
灯油没了大半,侍从们一趟一趟的送着热水,又匆匆退下。
殿中安静,沐浴的水声响了一会儿,穿着亵衣的君王被抱着从内殿走出,他的头枕在宗阙的肩上,眼睑微阖,已带了困倦。
宗阙将人轻放在了床上,看着略微侧身的人,坐在床边用帕子擦过他的发尾,却被眯瞪的人握住了手腕。
“发尾晾在一边,明早就干了。”奉樾努力抬着眼皮,看着榻边的男人道,两情缱绻后,他格外贪恋这个人的怀抱。
“你先睡。”宗阙擦过他的发尾,将帕子放在一旁,起身从暗格里取出了那个匣子。
他在一旁忙碌,奉樾眼皮勉强抬着看着,打着哈欠,浑身都有些发软发倦,什么内火心火自然是无从谈起。
只是匣子打开放在了床头柜子上,其中取出的东西却让奉樾迟钝的
思维开始运转,直到宗阙取出了一个小盒,其中散发出了些许药草的清香,又被浸润在那药玉上时奉樾神思清醒了,他腿上用力,缓缓往榻里挪:“你在做什么?”
“这药玉要配合药物使用。”宗阙看着他清醒的神色道,“你需要侧躺抱膝。”
“你……”奉樾脸颊红润,“可不可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宗阙看着他说道,“言而无信是君王大忌。”
奉樾手指收紧,心有迟疑。
“放心,这东西不疼。”宗阙说道。
奉樾:“……”
这哪里是疼不疼的事!
一夜过去,今日的早膳却是传的晚了些,饭菜上桌,侍从敏锐的发现君王用膳的地方离长襄君远了许多,恨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