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断袖,却也未必只喜欢男子。”王后摸着她的头叹气道,“母后这么说,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儿,因为他纵使不能与你两情相悦,也能予你宁国王后之位,一世富贵,而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父王都是要让你嫁的。”
“与宁国联盟当真比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吗?”女子肩膀微松,眼已泛红。
王后轻叹道:“是。”
“母后。”女子依偎在王后怀中轻轻啜泣。
“不过你也别担心。”王后摸着她的头道,“此事传出,公子纾必然要给你一个交代,将他那些事情都料理干净。”
“嗯……”
……
宁国王宫中公子纾面色尚且平静,立于对面的宁王却是动了雷霆之怒:“你说说,断袖之癖是怎么回事?!此事一出,伯国与宁国的联姻未必能行!而我宁国对鲁国久攻不下,若不成,你可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杯盏落地,茶水洒落,有一些沾到了公子纾的袍角。
公子纾目光微停,拱手行礼道:“父王,断袖之事乃是谣传。”
“谣传?”宁王嗤笑了一下,“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别人不清楚,你跟那个叔华是什么关系寡人不清楚?!”
公子纾眸色轻动,抬眸看向他道:“父王,叔华乃是宣子的弟子,他有纵横之才,且一心为我宁国筹谋,既是商讨秘事,秉烛夜谈也在情理之中,虽有抵足长眠,但儿臣从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当真?”宁王审视着他道,“你的身边多年来连通房都无。”
“既想逐鹿天下,身边女子若太多,莺莺燕燕,伯国又怎肯用嫡亲公主和亲?”公子纾回视着他道,“只是未曾想到会有如此误会,此事传的六国沸沸扬扬,想来是想要拖延宁伯两国联姻,鲁国之事已拖延太久,若宁伯两国联姻再拖延,只怕不妙。”
宁王气息一泄,怒气已有平息之势:“你的意思是有人作祟?”
“是。”公子纾眸光微敛。
“他们这样拖延,想来是有所察觉,如今要怎么解决?”宁王问道。
“纾愿亲往伯国向嘉婷公主解释缘由并致歉。”公子纾说道,“以结
两国之好。”
“也好,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