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夸赞,没想到静静等了一会,穆宗并没有做出他预想的反应,反而格外有些沉默。
甚至脊背似乎都格外僵硬,仿佛并没有觉得离月口中的行为是十分值得称赞的行为一般。
离月便有些不开心了。
原本因为穆宗的那道圣旨,离月这几天对穆宗表现出十分的热情。
穆宗则完全相反。
面对离月的亲密,他总是表现得很是隐忍沉默。
若不是离月提的要求,穆宗都一一照办,离月或许会疑心穆宗是否发现自己暗地谋划着想要他皇位这件事了。
“兄长,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穆宗不说话,离月便很快失去了耐心。
他也懒得去猜测穆宗态度变化背后的原因。
这两年穆宗快将离月捧到天上去了,为了哄他多练几个字,穆宗奏折都拿来给离月玩,离月早就不怕他了。
现在离月的目的已经达成,只等着年底那场十分盛大的加冠礼就行,穆宗对他来说暂时没什么用处,又不能让他开心。
没心没肺的小侯爷干脆去找能逗自己开心的人了。
年关将至,离月的生辰也愈发近了。
距离冠礼在皇宫举行还有三日的时候,上京下了一场大雪。
飘飘扬扬将地面厚厚裹上银色,离月披着厚厚的斗篷,坐在烧着银丝炭的屋内,恹恹皱着眉喝药。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让离月有些风寒的预兆。
他将药一口气喝完,坐在他左边的程洛立刻贴心地递给他一块酥甜的点心,立在右侧的林木也及时将蜂蜜水递给他。
离月默不作声,凑过去慢吞吞将程洛手里的点心啃了大半,才接过林木手中温度适中的蜂蜜水,口中的药味彻底冲淡。
程洛十分自然地将点心咽下,冲林木露出一个带了得意的笑。
离月喝了两口蜂蜜水觉得太甜,随手放在小案上,问林木:“小舅舅还有几日回来?”
林木的目光落在被小侯爷抿了两口的骨瓷茶杯处,看见杯口带着淡淡的水渍,他道:“将军原本今日下午就能到城门外,但因为雪太大了,所以在路上有些耽搁,最迟明日便能到。”
离月这才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