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推门而进,
一眼望去只见寝室之内被子下只露个头,悄悄走近,看着被子下的人,他的眉头皱起,
手伸向额头刚想碰触,却停在离额头一寸距离,轻轻描绘眉眼,又怕惊醒此女,
眉目清秀的女子,本呼吸平稳,不知是在做什么噩梦还是怎么,突然睁开了眼,声色冷淡的道
‘你怎么来了,’
语气中谈谈的算不上客气,林峰慌乱的神情一闪而过,不过被他轻轻带过,收回手,
‘我来看看你,可是还需要些东西,可与我说,’
‘怎么,大人是要把我长期拘到这里吗,奴自有奴的去处。’
林峰噎住不知如何回答,心里一顿乱麻,
他知道自己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现在偷偷圈养外室,如果让外人得知,对自己民声肯定不利,
在此时对于朝内分裂,那些对手知道绝会在此时做文章,拉自己下马,昏了头,明明此举不妥,却执迷不悟,这不像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而且此女还不愿,不愿,才是最为头疼,
她有何不愿,自己是司马家嫡子,太子表哥,如此尊贵的身份,放眼本朝有几个如自己贵胄,这还不算样貌不差,品行端正,也比过这世间大多男子,
可唯独此女,过往的情分一丁点都不记在心里,时常对自己冷眼,对他那些客人还能有几分笑脸,对待自己不是冷淡,
就是虚情,往往推脱自己盛情,难道自己比不过那些人吗,
宁愿对那些朱门酒肉臭的男人,实在是可恨,
‘你就待在这里,断了离开的心思,否则,你别想好过’
底气不足的说完,匆匆扭身离开,只是看上去脚步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看的绿鄂一阵无语,她不愿
,是不想因为自己断了他的前程,就如他自己所说,他身份贵胄,沾染上自己,就像天边的云朵沾染上泥土,本是高高在上的人,
何必因为自己染上尘埃,不值,自己也不配。。。。。。。
本是深夜,打扰了休息,也睡不着了,绿鄂让下人准备酒菜,对着月亮把酒暗思,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只是不由自主而已,花开花落,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