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
现在显然是属于有条件的状态。
然而笔尖落到纸页上,却不知道画什么……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心情就更差了!
战争啊,不仅毁了孩子们的家,还毁了他们的心。
银粟是一个,与谢野晶子也是一个。
只不过与谢野晶子好运气地遇上社长和乱步,而银粟,没有。
她只遇上了酷似她母亲的人形咒灵而已。
夏油杰也是因为这些而烦心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说不定他更为一个野生的咒术师的无奈死亡而感到不解和心痛。
这才是他时常说的正论不是吗?
不,或许也仅仅是为那个名叫“银粟”的小女孩而感到可惜也说不定……
……
从杂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我看着纸上笑得一脸欠揍的太宰治感到莫名其妙,怎么是这个家伙?
想了想,我又给他加了个猪鼻子。
嗯,这样顺眼多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做贼心虚似的把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摊在桌子前哀声叹气。
如果是他的话,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困扰吧!
那个男人啊,大概除了织田作以外,再无人能牵动他的心绪。
想着想着我又摸出了手机,看着通迅录上的号码发呆。
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又换了多少个号码?
哼,也就是他了,日常摸鱼大师,换成中也,根本就不敢换号码,谁让港口黑手党的合作者们记得都是中也的号码呢?
明明太宰更擅长谈判,结果经常在外出差的反而是中也,你品,你细品!
“铃铃铃铃——”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了电话。
对面没有人说话,反而有一种仿佛雨滴从屋檐往地面上滴落的声音,淅淅沥沥的,连绵不绝。
见到声音之下,掩藏着一个微弱的呼吸声。
“喂?是谁?”
水声变大了一些,像是在拧往下滴水衣服的声音。
“我猜小月见心里肯定在想,这谁啊?不说话真讨厌!”
我才没这么想。
原来是太宰啊!这家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