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颇有些打抱不平:“不行!你必须忘了!这些话是能对未出阁的小公子讲的?混账!你听见这话的时候怎么没打我两拳!”
江川的反应出乎夏溪的预料,他默了片刻,低低笑了两声:“是啊,我怎么没打你两拳?”
江川觉得夏溪的情绪不好,正要说什么,又听夏溪道:“大概是太难受,忘记了。”
一时江川再也接不下话。就算夏溪今年十九岁,也不过还是个初懂事的少年,哪怕他是被骗,到底一腔真情投在了江川身上。江川玩弄他的感情,又给不了他希望,最后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堵他的后路,真的太不是人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夏溪呼吸平稳让江川以为他又睡着了,她后侧头望了望,却见夏溪睁大眼不是望着哪里。
江川心里又酸又涩,咬咬唇:“夏溪弟弟,到了榕城,你看好了身体就回北业吧。我这么烂的人,真的不值得你惦记,你忘了我,寻个对你好的人吧。你家世好,人长得漂亮,我这种歪脖子树给你吊都嫌丑,你别想着我了。”
夏溪听她自毁地贬低自己,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对,你这种歪脖子树真的不该长在地上。可惜好听话说再多也没用,我这辈子还认准你这棵歪树了。”
江川觉得匪夷所思:“我又不能娶你!你自己也觉得我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还非要认准我呢?”
夏溪唔了一声,笑道:“大概是想看你这种又怂又渣的女人跪下来求我嫁给你吧,那场面一定让人非常愉悦。”
江川单知道夏溪嘴利索,没想到人居然也这么恶趣味。果然是江二小姐作恶太多,把人家好端端一个贵家公子折磨得精神失常了,不过这场戏江川不打算陪着他演:“那要让你失望了,我非我夫郎不娶。所以我是绝不可能跪下来求你的!”
夏溪笑着点点头:“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