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没停,转到左边,帮她涂手臂,开始那一下特意使了点力气,但终究是心软,挑了青色边缘地带。
“没什么,就是感觉终于有人帮我涂药了,昨天左手只能干看着,想涂涂不了。”
“……怎么不叫别人帮忙?”
“我凌晨才回来,这个点别人都睡了。”江止夜也很无奈。
“下次涂药记得叫我。”她感觉江止夜像是一个魔盒,每了解一点就忍不住心疼,偏偏自己有是个闷油瓶,受了委屈吃了苦也不愿说,还要别人逼着才说。
“……好。”另一边的江止夜也是心情复杂,她原本就像是孤岛上的人,看着前方大海上无数帆船飘过,而闻之语就像是那个勇者,乘着她的帆船,直直的闯入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