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阵法什么的,了无虞也没在意。
“你来就为此事?”夙浨看向了无虞。
“我有点担心,就来你这里问问。”了无虞点头。
知道费南刹不会有什么事,了无虞也就放心了,正打算离开,目光却落到了满地的凌乱之上,单手一挥,地面便又恢复如初。
此时,夙浨连自己施的定术都解不开,可见其虚弱至深。这伤,没有三日月,怕是完全好不了。
“既然无事,我就先走了。”了无虞站起身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无人看见,但终究有些不好。
夙浨淡笑。
“告诉翼君,天族只要有我夙浨在一日,天翼两界就不会有战争。”了无虞刚走到放门口,夙浨微弱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出来。
“知道了。”了无虞脚微微顿住。
在了无虞看不见的地方,夙浨的左手紧握着,手背之上尽是青筋,一波疼痛再一次袭来。
而在夙浨平日里闭关的地方,一青衣男子正在打坐修灵。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哑童的动作才停下来。摸了摸自己肺的位置,竟还有些微微的疼。这九曲黄河阵果然不同凡响,自己已经花了大半月的时间疗伤,竟还有余伤在体内。
那日回来后,自己又细细的回想了在朝阳殿发生的事,才惊觉那日应该是有人相助,否则,自己不可能在最后一刻将留音石送到密室。那时,天帝并不在,唯一的解释就是密室中人助了自己。且留音石送进密室已有大半月,但朝阳殿并没有任何异动,天帝也同以往一样,没人别的异常。这就说明,密室中人应是被天帝所囚于此,再加上大哥所言,密室里的人应就是蛇母无疑。
想到密室外的九曲黄河阵,哑童也是一阵疑惑。
按道理讲,九曲黄河阵应该已经失传于三界了,可如今却是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天帝的朝阳殿。三界之内,布阵之能能高于大哥且不被人知晓的,寥寥无几。况且,九曲黄河阵是要合三人之力才能完成的,而天帝密室外的阵法中却只有一人的气息,且这股气息还并非天帝所有。这件事,处处都透露着怪异。
自己的阵法之术是师父教的,师父是上古神兽古猴,通晓布阵和药理之术,在师父的手记上,自己都没能找到如何布九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