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摇头,看着前方池塘旁边的一座白石府邸,问道:“就是那里吗?”
“我怎么知道。”嘴上这么说,那姜黎长老还是摸出了一枚雪白的玉符,道:“如果打不过,告诉我,我帮他一起笑你!”
“快走吧你!”
凌世摆了摆手,旋即便是走近了那雪白的府邸,用玉符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那姜黎长老却没有即刻离去。
她踱着步子,缓缓的后退着,在启唇喃喃的自语,“这世间,竟然真有如此相似的人,若非亲眼所见,还真的不敢相信,哎,若你还活着,那该有多好,我们的孩子,怕是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些吧?”
走入府邸,还不待观望,凌世便是一怔。
客厅玉台,盘坐着一位青年男子,约么二十三岁左右,一头短发,干净利落。
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炼药师衣袍,袍上有着鼎炉印记,面前放着一尊褐色的药鼎,正在炼药。
见有人走入,他当即便抬头望来,目光如刀,狠狠的刺向了凌世的双眼。
“不至于这么大脾气吧?”凌世开口颇为无奈的道,然而话音刚落,便见那炼药师青年的脸皮一僵,旋即便有着难以置信之色露出。
时间,缓缓消逝,即便那青年炼药的鼎炉传来了淡淡的焦糊味,他也没有顾及,反而是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凌世,一眼,又一眼。
良久,才见他开口问道:“你就是我新的室友吗?”
“恩,我叫叶尘,请多指教。”
“叶尘”他呢喃了片刻,方才缓缓的笑着,“一叶沉浮,有升有落,好,好名字。”
“”凌世也是愣了片刻,这才继续问道:“这好像是两层的,我住哪里?”
“二楼,你去二楼吧!”
那炼药师青年忙道,俨然是不镇定了。
见他这样,凌世虽然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当即便是顺着那楼梯,走上了楼。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那炼药青年这才回神的熄灭了那鼎炉,陷入了沉默。
“他把我给忘了,也是,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记得我”
砰砰砰!
忽然的,一阵敲门声响起,炼药师青年抬头,看向了那雪白的石门,目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