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们能够在念到我名字时可以给他们勇气,我要帮助的就是这样的人啊。”
“是吗那你现在不害怕自己走夜路了吧?”
“嗯,现在想想只是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可爱而已,什么都怕。不过现在就算对某些事情再害怕,我也得硬着头皮强上。”
“好吧好吧,如果你撞的头破血流,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哭哭鼻子?才不会!”
白欣娜赌气,把脸撇了过去。
衡逸不逗她了,这种时候他不想去否定白欣娜的“雄伟壮志”了。
“你爸爸在住的医院在哪?”
“就在衡城3区的医院内,那的医院比我们这好些,过几天比赛我想顺路去探望一下。”
“还要我陪你吗?”
“如果你不说丧气话的话。”
白欣娜转过脸来,冲他笑了……
深夜,凌晨,衡城第3区。
一个较为偏僻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人迹了,但路灯还在照耀着唯一一个女孩,女孩满面灰尘,独自在翻着垃圾箱,她不能算是乞丐,有手有脚,只是个拾荒者,以捡破烂回收为生。
越是繁荣昌盛的城市,不为人知的阴暗就越多。
女孩提着一个麻袋,在垃圾箱里翻着水瓶和纸板一类的东西。衡逸几天前都还和她是同行。
女孩伸手去翻垃圾桶,但袋子里有个不听话的水瓶滚了出来,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女孩正想去捡回来,却发现已经有人走到水瓶旁边拾起来了,并看着她。
她看向这个和她抢饭碗的男人,男人穿着与时代脱节的白长袍,脸上满是消瘦和憔悴,白衣袍上尽是血污和黄沙,头发上也不可避免地沾满了城市喧嚣的尘土。
唯有眼睛很是明亮,眼底不时闪过红与黄的交织,与他对视就像和蛇一样,令人胆寒。
女孩觉得不舒服,不想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但他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水瓶,她有点舍不得。
“嗯——”
女孩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不要那个水瓶了,提着自己手里的袋子,发出乒乒乓乓地声音转身要走。
“你的水瓶不要了?”
这时男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