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手腕,一拉。
贺朝暮转身拥进他雄厚的胸膛,纪秦观紧紧抱住她。
贺朝暮有点懵懵的,一脸茫然,她慢慢抬头看到一脸担心的纪秦观。
纪秦观不停的念叨着:“还好,你没事。”
贺朝暮皱了皱眉头,推开他,不耐烦的说:“你才有事呢!”转身就走。
谁知道纪秦观又抓住她,按着她的后脑勺他的薄唇与她柔软的唇部合二为一,一个吻让贺朝暮措手不及。
“你干什么?”贺朝暮恼羞成怒,对他就是一个巴掌,一顿破口大骂:“你有病吧?有病就应该去看,出门右拐那里有个精神病院,不送再见!”
贺朝暮转身就走,觉得纪秦观莫名其妙,说她有事,竟然这样说,他是多想让她出事,还亲她,真是有病,病还不轻。
纪秦观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半脸火辣辣的俊脸,用舌头顶了顶腮,直疼,那个女人真是舍得。
回到林然的房间,林然已经呼呼大睡,看来累的睡着了。
贺朝暮看了看手里的两瓶水,掂了掂,又看了看林然,轻轻关上门,纪秦观突然出现在贺朝暮后面。
贺朝暮看到影子,转身掐住他的脖子,抵在墙上问他:“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
“我……”纪秦观刚想回答,贺朝暮捏紧了一下他的脖颈。
纪秦观见她满身戾气,慢慢给她解释:“我只是担心你。”
贺朝暮见他没有撒谎,松开了手,纪秦观咳嗽了几声,贺朝暮斜眼看了他一下。
纪秦观立马闭嘴,他想:她怎么生起气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你现在看到了,可以滚了。”贺朝暮说完,把手里的水扔给了他。
当做“油费”。
纪秦观看了看手中的水,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贺朝暮。
他握紧了手中的水,不能放弃,跟着她。
贺朝暮走了几步,停下来转头问:“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变态吧?”
纪秦观激灵了一下,摇摇头。
贺朝暮眯了眯眼看了看他,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外面裹露的是西装马甲,额头上还有汗痕。
看来他真的是担心,可为什么要担心,兴许她也忘了纪秦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