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赵先义扬了下下巴,将入职表丢过去。
“我……是我自己写的,然后呢?”
“和你刚才的字对比一下。”赵先义沉声说道。
“你也没说让我好好写字啊!”廖相宜低着头。
“砰!”赵先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对面23岁的廖相宜吓的蹭的站起来,脸上有些惊慌。“我和你玩呢是不?”
“我……我又不知道你要干啥,赵厂长,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信!写的信,别以为我不知道!”赵先义瞪着对方。
只见廖相宜眼皮猛的跳了几下,呼吸也慢了几拍,眼中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几秒后,下意识的看向赵先义。
“什……什么信,我不知道!”
“廖相宜,你最好坦白,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我有什么好坦白的,赵厂长你别诬赖我啊!”
“那行,让警察来和你说吧。”赵先义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丢,身体往后靠了靠!
“别别!”
“那就讲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啊,赵厂长,要是我工作中有什么问题,您直接批评就是了,不要这样吓唬我啊!”廖相宜还想着狡辩。
赵先义冷笑两声,说道:“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小,胆子倒是肥,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说,还是不说?”
“要不,您给点提示吧?我正在流水线上工作呢,就被您叫过来,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廖相宜挤眉弄眼。
“哦,提示是么?”赵先义点点头:“信,给我写的四封信!”
“我……”廖相宜还想否认,但是迎上了赵先义的目光,透着一股让她发寒的冰冷,廖相宜知道自己没办法狡辩了,有些颓然的低着头,交代了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