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义哥!”柱子耷拉着脑袋,有些不敢看赵先义。
是在赵先义家里,江雪带着钱钱在舅妈家溜达,屋子里就四个人,赵先进,二驴子,后俩人早知道这些烂事,正磕着瓜子花生,一副看戏的样子。
“坐!站着干嘛,我又不是要审问你!”赵先义指了指凳子。
“哎……我,坐一天了,站会儿!”
“让你坐你就坐,磨叽什么!”赵先义训斥一句。
“好好!”柱子弓着腰,摸着凳子边缘,屁股沾了一点,脸上带着尴尬的笑。
“说说吧。”
“说……说啥?”眼见赵先义瞪起眼睛,柱子赶紧说道:“我……都怪我,我那天收工,交了车,正好看到齐思从公司出来,我就合计,正好一起吃个饭,她……”
“我问的是这个么?”
“啊?”柱子快速眨眨眼睛。“孩子的事么?我……”
“有没有可能,我是想听听工地的事?”赵先义皱着眉,绷着脸。
“啊?”柱子抬手挠挠头,一脸尴尬。
“噗哧……”二驴子没忍住,吭哧吭哧笑起来。
“到底想听啥啊?”
“砰!”赵先义一把拍在桌子上,吓的柱子下意识站起来,一脸慌张。“你还没结婚呢,你就把人家搞怀孕了,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天吃饭,我有点累,然后我合计喝一杯,结果她也要喝,我也不能不让啊,那显得咱小气,然后她说,敬我一杯,谢谢我们帮她脱离苦海,这些日子她感觉无比轻松,而且,那个货也不敢再去骚扰她,至少现在还没被骚扰,虽然要重新租房子,虽然家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也觉得快乐。说着说着,我俩就喝多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老爷们嘛,又是晚上,不得送她回家,我就觉得她好漂亮啊,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就好像……我妈小时候刚蒸出锅的那个肉包子似的,又白又香,肉乎乎,软腾腾,喷喷香……”
“说重点!”赵先义有点憋不住。
“哦哦……她站在门里看着我,我站在门外看着她,好半天吧,她问我渴不渴,要不要进去喝点水再走?”柱子说到这:“我喝了得有半斤白酒吧,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