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嘛的过!该死的!”梁世龙痛苦大骂。
他和鱼永生谋划的生意,这几天到处送礼,找人托关系,本来都板上钉钉的事了!
结果今天一早过去签合同,告诉他,这活省里单位接了。
梁世龙当时就绷不住了,你们特么的这个收五千,那个收一万的,把老子的钱不当钱是吧?在这跟老子玩呢?
说不给就不给了?
对方也委屈啊,这活是要交给你们的,但是人家省建公司直接过来参与招标了,人家的公司资质,肯定比你们好一百倍啊,人家工程队随时都能拉过来搞建设,你们行么?
当然,对方不好意思说他们压根没有决定权。
这事许成岩兴许还有点建议权,但他可能会帮梁世龙说话么?
最终,省建公司拿下了修路的工程,对对方而言,这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总共不过二十公里左右的路段,对梁世龙来说,那就是一大块冰砸下来,砸的他晕乎乎。
对于永生来说就不只是晕了,而是……灭顶一般。
这几天送礼的几万块钱,是他去抬的高利息的钱,答应对方一个月内还,三分利息,这个三分可不是百分之三,而是十分之三,借一万还就得一万三……
工程接不下来,钱却花出去了,鱼永生一共借了四万,给梁世龙两万,留下的钱,准备应付接下来开工的钱。
下个月就是要还五万二。
一个月让他赚一万二?
咋还啊!
鱼永生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脏话好了,在接到梁世龙报信的电话后,他直接就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现在只剩下一条路,把那些车什么的,赶紧变卖掉,欠银行的钱不着急还,但是欠那些周扒皮的钱,不还真的会出事!
不然就只有破产一条路!
不,是已经几乎可以确定,鱼老板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