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村子的土地不多,一人一亩半的水田,一亩半的旱田,一家四五口人,最多不过十五亩地。年头好的话,旱田能收个七八千斤苞米!好点的话,能到一万斤吧。”二大爷捏掉烟头。
这是理想状态。
乍一听,好像卖掉后,也能得到不少钱呢。
一万斤就是五吨左右,乘以八百多一吨。
了不得三四千块钱,这都是按照最高算的了。
像赵先义家里的地,江雪辛苦一年,可能也就卖个两千多块钱。
但是除去种子,底肥,苞米长到半米多追的肥,等到长到一人多高,还要再给一次肥,期间封闭药,除草剂,加上翻地,犁地,种地,这还没算全家几口人前前后后忙活几个月的人工费用。
刨除这些,还有什么?
等到民工潮的时候,难道真以为农民抛家舍业,喜欢去到几千里外的陌生城市,住铁皮箱子,几十人挤在一起,吃包菜白菜土豆萝卜汤,睡硬纸板上?
还不是因为种地实在是不赚钱。
作为一名农民,赵先义深知这一点。
看了一圈,赵先义笑了下,继续不厌其烦的说道:“我呢,正好承包了这次国外投资的工程,和他们聊了聊,正好得知这个赚钱路子,便想着告诉给大家。”
“问题是,这玩意真能赚钱么?”
“这个啊,我的答案是能!新加坡投资,一期的就准备养几千头牛,还有羊,这些东西一天要吃掉多少,恐怕是要以几十吨计算的,缺口巨大,而这些草木饲料又不好从远的地方运送过来,成本太高,对方的意思也是如果本地可以生产,达到标准,就尽量用本地产的,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稍微价格抬高一些。”
“那……是多少啊!”
“大概在七十到一百之间,但价格是浮动的。”
“七十?一吨?”
“对!”赵先义点头。
“这……太便宜了吧!”
“这可不便宜了!一吨啊!一千千克!什么概念,长到九月份的苞米,下一场雨,一根从头到顶的总共多重?我不知道,但我估摸着,七八斤有了吧?一亩地不得个五六千颗,乘以这个重量。”赵先义摇摇头,说道:“我听说,现在有专家已经培育出专门用来青储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