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和她离婚了,她胡搞……不是主要原因。”江桥闷了一会,说道:“她对我爸妈不好,我受不了!”
赵先义拍拍对方肩膀,没说啥。
回屋后,给江雪丢了个眼神,后者抿着嘴。
这事昨晚和她说过了,江雪又高兴,又犹豫,又觉得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让种了大半辈子的农民丢掉土地,去城市里生活,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然后,可能还会去做一些陌生的事情,这就更难。
赵先义只说年后的买卖,需要很多人手,到时候大家都得出力。
江雪也要出力,老板娘不出力咋能行呢。
江雪就不再提出反对意见,反正他去哪,她就去哪。
但是这事对老两口来说,还是突然了。
需要江桥去做工作了。
反正大舅哥已经‘活心’了。
原始积累很重要,已经94年了,南方某些城市具有先见之明的人,已经开始行动,甚至,早就行动了。
而且,通胀时代也要来了。今年的大数据是20,但是普通人的感受可不只是这20,有些东西可能翻倍。
另一面,下岗潮要来了。
多少家庭沉重无比,多少家庭的女性被迫,不得不出去打工,这其中又有多少……
后世人们乐滋滋的提到一种地方美食,有的本地人还津津自喜的。
“鸡架!”
一种后工业时代的伤痛。
当时赵先义看到网上热议的时候,就问自己的一个小秘书,问她对这个新闻怎么看,对方天真的眨着眼睛说:“那应该挺好吃吧?我一会下班就去网上买几个尝尝。”
当时赵先义心里说的是尝你大爷,表面上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但一想,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北方人,又没经历过那些事情,单纯的对传说中的美食向往,有错么?
没错!
但赵先义要问了,若是给你一整只鸡和鸡架,你吃哪个?
为什么北方一些地方会吃鸡架?
在工业时代,一只鸡的身体各个部位会被分割出来进行售卖,你爱吃鸡心,就可以只买一斤鸡心,你爱吃鸡头,就只吃鸡头。
那鸡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