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是还好。
赵先义安静的坐着,没一会,抽烟几人组便晃荡过来,挨个坐下来,嘴里呼呼喝喝,给赵先义丢过来一根烟,光头扬了下下巴:“来不?今儿搞点大的!”
赵先义摇摇头。
“啧!扫兴呢,差个人,来顶顶!”尖嘴猴腮伸手拍了拍赵先义的肩膀。
赵先义扭头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语速不快不慢的说道:“不玩。”
“我草?你这转性了啊!”几人互相对了个眼神,摇头晃脑的,也不劝,开始洗牌,一个个从兜里掏出一叠钱。
一眼扫过,没有一张百元的,顶多就是几张五十,一堆五块十块,一块两块的最多,看起来厚厚一叠,但是可能数一数,不过两三百。
此刻的赵先义实在是对赌这件事情没有半点兴趣,上辈子他后来也奇怪为什么当年自己那么迷恋这东西,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肾上腺素成瘾的游戏罢了,和买彩票,炒股,等等东西没有本质区别,但他还是特意去找了老千大师咨询一番,也让对方表演了很多手法。
概率的东西,总是会迷惑别人。
几人假模假样的玩了起来,大呼小叫,一会就引来一帮看热闹的,将桌子围的里外不同,赵先义静静的看着。
“来啊?赵先义,凑把手。”光头一副输急了的样子,刚才那把牌,他直接输了二十,眼睛都红了。
他们玩的是扎金花,一块钱底儿的,这东西……怎么讲呢,在这年头不算小了,但是有封顶,最多押十块钱。
但是如果人多,几轮下来,池子里可能也能有个百八十块钱,甚至更多。
“不玩,太小了。”赵先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