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了,邬童继续投球,以前我总很喜欢看邬童投球,觉得他投球的样子特别自信特别迷人,可是今天,每看到他投出一个球我的心就仿佛被揪了一下。
一垒的张诚发生了失误,没有接到球,使得场上的形势更加紧张了。
“现在一二垒有人,零出局,分差只有两分,只要咱们稍有失误,对方就有可能追平或者反超。”听完栗梓说的,我更紧张了,已经不能好好坐着看球赛了,伸长了脖子,直直地盯着场上的比赛。
这时候邬童投出了一记伸卡球,白景队的打者打击到球,白景队三名跑垒员开始跑垒,焦耳接到了滚地球,传向了二垒的谭耀耀,谭耀耀又传向了一垒的张诚,形成了一个三杀,白景队三个球员出局,比赛结束了,我们赢了,场上开始欢呼起来。
“我们守住了!”栗梓激动地抱住了我。
可是我却担心着邬童的伤势,本来说陶老师和栗梓带着邬童一起去医院,但是栗梓说球队后面还有一大堆后续事情要处理,和陶老师说让我跟着一起去,陶老师也就同意了,我感激地看了栗梓一眼,栗梓得意地跟我眨眨眼。
在医院的时候陶老师一直在试图打邬童爸爸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打通。
“放弃吧,他是不会接的。”邬童冷冷地说,“他今天有会。”
“你怎么知道?”陶老师反问,这时候,电话突然通了,“喂?是邬童爸爸吗?你好我是陶西,是邬童的班主任,也是他的棒球教练,是这样的邬童的手臂受了点伤,我和他现在在医院里。”他看了一眼邬童,“不会不会,不是太严重,但是我想问问看你现在有时间能过来一次吗?在中心医院,哦……这样啊……好的好的……”
邬童早就一副知道了的表情,也不管我们继续往前走了,我和陶老师赶紧追了上去。
结果邬童正坐在走廊里用一只手在打手游,陶老师和他说了自己年轻时的经历,告诉他自己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逞强,导致右手废了,不能再打完整场比赛,可是邬童却没什么耐心听下去。
这个时候王秘书匆匆忙忙赶来了,看到了邬童赶紧问:“邬童,没事吧?”
陶老师见状赶紧站了起来:“您是邬童的爸爸吧,这么年轻啊……”
邬童在旁边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