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一副被秦龙炀打破了胆的模样，王烈搁下酒杯又道。
“大王听末将一句！他秦龙炀只是耍下小聪明摆了我军一道，如今我辽东寸土未失，大王手中兵马又并无则损。以末将看，大王完全可以东山再起，我辽东子民仍奉你为王，看他秦龙炀又能如何！”
公孙康一听这话也来劲了，连连点头道：“对！父王，秦龙炀只是耍耍小聪明罢了，既然如今潜藏在我们军中的叛徒都被秦龙炀清走了，我们何不再起势力，与他秦龙炀分庭抗礼！”
二人满怀希望的说完了一大堆，谁知公孙度却依旧是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俩滔滔不绝。良久之后才悠悠开口道：“若辽东领兵者皆是你二人之流，我们永远也斗不过他秦龙炀。”
“这……”听公孙度这样说，二人大眼瞪小眼不解其意。
公孙度叹气又道：“康儿，你只看见三万兵马秦龙炀悉数奉还。那我问你，三万人马每个人你都记得长什么样子？”
“我……”公孙度一句话就令公孙康语塞，“这三万兵马之中，若是有半数以上是我自己手中的兵，我都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
“还有王将军，戏志才、高览二人确实被秦龙炀自己清出去了。可辽东领将之中，你又从何保证还没有诸如他二人一样的人？”
“这……”王烈也骤然哑口无言，只能垂下了头。
“与他秦龙炀一战之后，我仿佛感觉自己曾经是个被众人强加着扶上王位的一个沐猴而冠的傀儡罢了。”
“在王位之下站立的所谓忠臣良将们之中，又有无数双无形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已经受够这种感觉了，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可这份重量对我公孙度一介草莽来说简直如同千担一般！”
“可秦龙炀不同，此人虽然年岁不高，可胸中韬略、脑中城府已经是当今天下难遇敌手，若是他坐在王位之上，而我矗立在他王位之下，我才能感受到那股从未有过的安心。”
“父亲，你……”公孙康看着眼前极为陌生的父亲，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王烈也早已默不作声，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公孙度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等回到襄平之后，我最后以辽东王的身份拟下一道诏令，各郡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