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却没发现田豫所言有何不对劲之处,“田将军,这河能有什么猫腻?”
田豫又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淡淡回道:“如今正值雨季,正是水势暴涨的时间。眼前这河水流得如此缓慢,若我猜得不错,敌军估计在上游拦河筑坝将水势积蓄。他们等的就是我军渡河之际,在开闸泄洪冲垮我军的阵势。”
“这……”单经顿时大惊,田豫浅笑一声又指着大河两岸,“河两岸正巧又是这片地形的最低洼之处,若是水势猛涨必然将我军困死在这山坳之中!”
分析完敌军的策略,田豫又深吸一口气道,“能想出如此计策,敌军将领也是个有智之辈,此战必将他生擒!”
单经一听这话,立马抱拳道:“田将军尽管吩咐,单经愿为先锋!”
“不,”田豫摆手道,“不急,单将军,我与你骑兵三千,你带着他们从大军后方顺着这条河绕到上游。找到敌军修建的工事后,无比把敌军全部歼灭,但要保证河坝完好。等半夜时分,你就开闸放水。”
“喏!”虽不明白田豫此举,但单经还是把糊涂揣进肚子里,抱拳领命而去。
一旁的公孙纪见状也上前抱拳道:“田将军,那我们各领一支军队准备冲杀过去?”
田豫摇了摇头,“传令下去,就在这里安设营寨生火做饭,让弟兄们养足精神,准备夜战!”
“喏!”
正如田豫所言一般,在他们对岸正是鲜于辅的大军驻扎之处。本以为会如计划一般,敌军渡河而来,他们就开闸放洪利用水势将其击败,不成想现在敌军也在他们对岸安营扎寨。这令鲜于辅顿时沉不住气了。
大帐之中鲜于辅叫来了之前一路溃散的几位副将喝道:“可是你们几人泄露了军机,让敌军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吗!”
“我等岂敢!望将军明察!”副将们闻声纷纷跪地喊冤,鲜于辅见状又窝了一肚子火,这几人都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心腹,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是绝不会投机倒把之辈。
鲜于辅不禁心中揣测道:“莫非真是我多心了……”
想到这里,鲜于辅又招手示意帐内一人上前,“鲜于银的河坝可修筑完毕了?”
“回将军,鲜于银将军按您的指示,今日一早便修筑完毕。这大半天时间,水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