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哼了一声,见百官服服帖帖,更加得意起来。但随后他又发现一个突兀的身影站在殿前,张让顿时不悦,“何进,见此玉印如见陛下本人,你为何不跪!”
“跪?”何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陛下赐我面圣不跪之权,就是陛下在这儿我都可以不行跪拜之礼,更别说只有你手上的一小块玉印了!”
“你!”张让又是哑口无言,何进是谁,皇上的小舅子论管制可能他俩谁也不服谁,但何进这层关系一摆,自己还真是拿他没辙。
二人视线对视,各自眼里都暗藏了杀机……
这次的朝会终究又是不欢而散,百官退出宫殿,大臣们纷纷夸赞起马日磾方才在朝堂上的举动。骂的张让是狗血淋头,愣是没有底气还击。
马日磾客气道:“我扶风马氏,自祖上马援大将军起便是大汉股肱之臣,他十常侍等阉宦之人妄图祸乱朝政。我等忠良岂能坐视不理!”
“说得对!”此言一出,大臣们纷纷拍手叫好,堂前说话怕被张让记恨,这背地里还不准口嗨舒服一阵吗。
人群之中唯有一人面色不悦,没与众人过多攀谈,独自一人离开了群体。
“哼,股肱之臣……没有脑子的东西。”曹操低声暗骂了马日磾两句,与他扶风马氏不同,曹操出生在官宦世家,父亲曹嵩乃是前朝大太监曹腾的养子。换言之,他曹操是太监的孙子!
就因为这层关系在,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对曹操有几分鄙夷。所以一提到阉宦二字,曹操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不知不觉之中,曹操走到了大将军府门口,恰好碰到了另一个熟人走来。
“孟德?”
“你是……本初!”来人竟是自己的同窗旧友袁绍,曹操喜不自胜,赶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自黄巾被剿灭之后,你我已是许久未见!”
袁绍叹了口气,“先父与母亲相继离世,我身为家中长子,不得不辞官返乡戴孝三年。如今丧期已过,我又受大将军召见回到洛阳。”
“大将军?何进?”曹操问道。
袁绍点点头,左右环视无人后,便拉着曹操叩响了大将军府的大门。曹操心知是有大事要发生,便也缄口不言。
很快,门童掩开大门,看见袁绍赶紧行了个礼。“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