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我可不能离开您半步。”
“放心吧,既然我敢在朝廷说出这种话,我就已经打定了他们不敢对我下手。”秦龙炀安慰道,可廖化还是说什么都不干,秦龙炀故作怒态喝道,“怎么?我不当刺史了,你就不听我的话了?”
“末将怎敢!”廖化吓得赶紧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有那么多闲话。主公既然安排了,照做不就行了!”
“可是……”廖化还想再说,可一看秦龙炀愠怒地样子,还是垂下了头,“末将领命。”
“这就对了嘛。”秦龙炀一改怒态,笑着拍拍廖化,“走吧,以免夜长梦多。如今朝廷信不过我,那我就把乌丸人留起来祸乱幽州,我倒要看看刘虞这个新任的刺史有没有能力解决掉这块硬骨头!”
……
洛阳城中,有一处装潢华丽的大茶楼,京城中的达官显贵们都在此地饮茶作乐。就连一手遮天的张让也是这里的常客,甚至还有自己的专用茶房。
“义父,儿子给您请安了!”说来好笑,这董奎公子爷来到楼上一间茶房前,对着紧闭的房门就先哐哐磕了三个响头,人也显得诚惶诚恐至极。
片刻,两名宫女拉开房门,不大的茶室中坐着的竟是当朝大太监张让!这董奎难怪如此跋扈,居然拜了一个太监做义父,好不笑话!
“进来吧。”张让眯着眼尖声道,董奎赶紧毕恭毕敬地走进屋内,两名宫女也知趣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义父,您怎得有雅兴请儿子来喝茶啊。”董奎又是沏茶又是给张让捏脚的,伺候得比对自己亲爹都仔细。
张让却皮笑肉不笑地一哼,“请你喝茶?你是有多大个脸面?”
“是是是,儿子这张臭嘴就爱胡说,您别见外。”没想到张让却是一点面子不给,吓得董奎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这秦龙炀你可认识?”
“秦……秦龙炀?!”一提他的名字,董奎先是一愣,随后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一日在洛阳街头的场景,“认识,我们打过交道。他好像是幽州刺史来着……”
“什么狗屁幽州刺史,”张让喝道,“自封的而已,皇上给他调到徐州琅琊当郡守去了。”
“郡守?”董奎心里一喜,想起秦龙炀那张嚣张的脸,心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