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走完大殿的阶梯进入宣政殿内,一股莫名的威严感顿时扑面而来。满朝文武及外封藩王无不五体投地高呼一声万岁。
而高台之上的金龙椅上,当时年仅三十三岁的刘宏瘫坐在龙椅上,一双无神的眼睛半眯着打量着堂前的众臣。姿态如此随意,俨然没有一副皇帝该有的魄力。
“平身。”
“谢吾皇!”
面圣礼节已过,刘宏也懒得再演,朝着身边的一个太监勾勾指头,太监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卷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此人料想便是张让了。”太监念叨的什么秦龙炀一言一字都听不进去,初入朝堂的他就和刘姥姥进入大观园一样,一双眼睛东张西望,看看龙椅上的皇帝,又看看周围躬身闻言的众臣。
“所幸在大将军何进统御之下,黄巾叛军望风而逃,黄巾乱贼今已悉数伏诛。大将军居功甚伟,当属我朝第一功臣!”回过神来,刚好听见了这一段夸词。
也不知是十常侍与何进私下勾结还是党内斗争,但如今皇甫嵩朱俊三位中郎将的功绩全被何进一人包揽。要知道这一年,何进可是半步都没有离开过洛阳,岂不笑话!
秦龙炀大概心中有了个猜想,算是知道了刘岱告诉他皇甫嵩和卢植弃官下野的真正原因。如今的朝廷内早已是一群蛀虫的温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坐在龙椅上却一点不理朝政的昏庸皇帝!
“陛下!臣有本要奏!”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正在读圣旨的张让,殿内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是谁?
“大胆狂徒!你难道不知道有事要奏也要等到圣旨读完之后吗!”董承一声爆喝,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臣首次面圣,确实不知。”秦龙炀直起身子,众人看清他的脸,顿时面面相觑。
看清是秦龙炀,董承正打算继续煽风点火,灵帝突然止住了他,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张年轻气盛的脸,“你是何官职,又有何事要奏,但说无妨。”
“谢陛下圣恩!”秦龙炀从队列中走出,又跪在殿中央禀道:“臣幽州人士秦龙炀,黄巾祸乱幽州之时,臣与刘焉刺史一同抗击黄巾,击退来犯的乌丸。刘焉刺史在蓟城病逝,将刺史一位暂托于微臣。”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