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也不知道要搞到多久。”
林晨东也没有那些拘束,不过还是比伽德“文雅”一点,至少林晨东是用着筷子的。
“唉,平海王这一乱,不知道平海州要死多少人呐,多少家庭要四分五裂?”
李老板一家搬来秦王城,没过多久李老板的父亲便去世了,一家人,一位老母亲,一个弟弟。
幼年的李老板并不幸运,但是也磨练了他,为他打下今天的“基业”埋下了基础。
但也因此,李昀顺很在意家庭,家人。
李老板只有一个妻子,也没有小妾,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但偏偏,这个儿子还不让他省心,要不然李老板也不会过来和林晨东两人聊得这么来了。
“那小子也不知道成天去哪鬼混,我也管不住他,说一句,他就要摔门而走,唉。”
似乎是说到了心疼的场景,李老板的眼眶中都出现了不少泪珠。
这也恰恰钻进了林晨东的目光中,他也有一个成天不知去处的老父亲。
至于伽德更不用说,他的惨痛经历比两人都要恐怖。
此时聊起家庭,林晨东还下意识拍了拍他,让他安心些。
“喂,老头,再给我点钱,我有用。”
正说着,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便随意走了过来,也没有一点眼力见,哪怕这里还在气氛低压,但是他也还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昀顺看了他一眼,只是叹了一口气,可谁知这小子却不乐意了。
“你叹什么!啊!你要嫌我没用,我现在就滚!你叹什么!”
男子的大吼倒是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酒楼一楼的酒客们纷纷皱眉看了过来,毕竟这样个无赖要是落到自己手里,他们肯定不会像李老板这么心软。
伽德见此,手上的牛肉都被他捏成了肉末,此时要不是林晨东按着他,他都掀桌子过去把那小子按住了。
李昀顺被李天成这么一闹,倒是连叹气都不敢了,只是无奈说道,“你要多少?”
李天成拉过来一张椅子,看着弓着腰的小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好。
“五百两,我去打个牙祭。”
五百两!
周围传来骚动,果然是富家子弟,一出口就是五百两!
同时更多人还是